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廣州林君機電設備有限公司
閱讀:2726發布時間:2010-7-6
他是名環衛工人
他被評選為天津市勞動*
他成為落戶本市的*農民工
他即將于天津大學(網絡教育)畢業
徐文華從河北省景縣農村來到了天津河北區環衛局,一干就是20年。這期間他因為個人原因回過三次老家,一次是岳母病逝,一次是父親病逝,zui后一次是回家辦戶口。然而,這20年的默默付出卻讓他一次次實現了自己的天津夢。
在他看來,自己的快樂得失是和工作在一起的。20年前,他高中畢業來到天津,干起了環衛工人。那時候的他在社區負責垃圾收運保潔,他連頭都不敢抬,怕別人認出他,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個職業不太體面。后來,他被社區的人們所感染,把社區當成了自己的家。
然而,18年后,他自己也沒想到會被評選上天津市勞動*——他因此成為落戶本市的*農民工勞模。作為農民工來講,他滿足了,因為他是*個擁有天津戶口的農民工,緊接著他和家人住上了廉租房。這對農民工來說,算是奢望,但是他卻把這個奢望變成了現實。
此外,他也沒想到他會重圓大學夢。當年的他僅以幾分之差落榜了,曾經他夢寐以求的就是上大學。去年4月他邁進了天津大學的校門,重新拾起了書本,現在正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及答辯。
前年,他被調到金鋼橋旁邊當起了環衛工人。調動以后的工作和之前的社區保潔工作相比,勞動強度和工作時間都不同了,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任勞任怨。“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狀元。”他干一行愛一行,自始至終熱愛著環衛工人這份工作,思想上也嚴格要求自己。去年他又被批準成為了預備黨員,也圓了自己的“黨員夢”。
三個鬧鐘伴我二十載
《城市快報》(以下簡稱“快報”):這些年在社區工作,每天凌晨兩點半開始上班,有沒有起晚過?
徐文華:基本上沒有。為了防止遲到,我買了三個鬧鐘,一起叫我。有時候鬧鐘失靈了,到時間我也會醒,畢竟20年了,都成習慣了。
快 報:能*的工作有很多,你從來沒想過放棄保潔工作嗎?
徐文華:也不是沒想過,尤其是遭到別人白眼的時候。在小胡同里,有一次遇見一個上班族,他推著自行車,我拉著垃圾車,他過不去,就說了一些難聽的話,讓我有點接*。不過我和社區居民們相處得很好,每當看到三五成群的大爺、大娘在潔凈的居民大院中聊天、晨練時,就感覺自己的付出很值得,就堅持干下來了。
快 報:你就在社區里工作,跟居民們也發生過很多故事吧?
徐文華:剛來天津的時候我不敢抬頭,怕別人認出來,后來覺得人們對我的工作挺認可。社區居民對我都挺好,冬天大家看見我穿得少了,就給我棉衣穿。尤其一些子女不常在身邊的老人,他們和我的關系特別好。我平時會幫他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快 報:你2007年開始做環衛工人,兩者有何不同?
徐文華:就勞動強度來講,社區保潔勞動強度要大點。現在這個工作勞動強度沒那么大,但是工作時間特別長,工作要求特別嚴。另一個是在馬路上的危險系數比較大,因為現在車多了。本質上沒有什么不同,在社區工作是給居民創造一個良好的社區環境,而環衛工作是給大家創造一個良好的出行環境,都是為了把環境衛生搞好,方便大家。
天津圓了我的夢
快 報:工作之余,你平時還做些什么?
徐文華:因為工作時間比較長,剩下的時間不算太多了。不過我抽時間學了修車、開車等技能。我們用的垃圾車有時候會出毛病,趕上修車師傅還沒上班,我們就得自己想辦法修理。修車師傅在修車時我就在旁邊幫忙,慢慢地我就學會了。現在的環衛設施正在逐漸向機械化轉變,我想多學門技術讓自己有更多的用武之地,所以我還學會了開車。
快 報:你申請加入共產黨,這在農民工中可不常見。
徐文華:是的。我是去年12月8日成為預備黨員的,馬上就要轉正了。去年我們全體農民工去北京開會的時候,就有很多農民工提出了農民工異地入黨很難這個問題,那時候我就是入黨積極分子了。
快 報:你現在在天津大學進修,以前想過再次邁進大學校門嗎?
徐文華:1988年高中畢業后我離開了校園,這一輩子zui遺憾的就是沒上大學。在我們農村,如果哪個村子出了個大學生,那就是很了不起的事,我那會兒做夢都想上大學啊。時隔20年能夠美夢成真,確實特別激動。我們這是網絡教育,不用去學校上課。因為平時很忙,統一上課不太現實。我這個歲數學習特別吃力,再說撂下20年的東西,現在回頭來學肯定不容易。一開始時,我找別人借高中的書,復習一下才能接著往下學,現在轉眼間就要畢業了。
快 報:現在有很多像你當年一樣獨闖天津的農民工,想對他們說些什么?
徐文華:不論哪個行業,只要付出努力,好好干,就一定能夠得到回報。首先要喜歡這個工作,因為只有熱愛才能端正工作態度,才能把工作干好。只要熱愛它,就會愿意付出,只要付出就會有回報。我希望農民工兄弟無論干哪個行業,都要踏踏實實做好本職工作。
和妻子一見鐘情
快 報:你是怎么和妻子認識的?
徐文華:我和妻子是別人介紹認識的,不是一個村子的。當時她看上我是看上我的本分,我這人一看就特別靠得住。更重要的是兩個人想問題能想到一塊去,有共同語言。我們倆*次見面時,從早上出去到回家時,天已經黑了。我們談了整整一天。后來認識一年多就結婚了。
快 報:妻子是什么時候來天津的?
徐文華:婚后兩年,我就把妻子接過來了。因為我總不回家,她有時會來看我。來看我時,她就幫我干活,我一看她還挺能干,就讓她留下來跟我一起干了。妻子現在五點左右起床,除了照顧孩子,她在附近的一個菜市場里做衛生,每月800塊錢。
快 報:去年對你可以說是“雙喜臨門”,有了天津戶口,也拿到了廉租房的鑰匙。
徐文華:我只是認真做好了本職工作,沒想到竟會得到如此大的回報。我會更加努力工作,回報天津的厚愛,其實從心底里我已把自己當成了天津人。我剛來天津住得挺艱苦,一開始住在居委會,后來有孩子不方便,就租了房子。
快 報:你女兒現在上高中了吧?希望她將來有怎樣的人生?
徐文華:她現在在河北區新開中學讀初三,明年上高中,我希望她能考上大學。她學習非常用功,不用我們操心。為了方便她學習,現在我們讓她一個人睡臥室,我和妻子睡在客廳里的折疊沙發上。
快 報:來天津這么多年,回老家的次數多嗎?
徐文華:這20年來,我總共回過3次家。*次是1999年岳母病逝,第二次是2002年父親病逝。我們這工作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,過年時我們也想回家,過團圓年多好啊,但那會兒恰好是工作zui忙的時候。各家各戶都在做衛生,尤其到了大年三十、初一要放鞭炮,垃圾比平常多很多。
記者手記
采訪前,我給徐師傅打問去哪里找他,他說著一口河北方言,我把“金鋼橋”聽成“解放橋”。我趕到金鋼橋時,他正在橋邊的斜坡上清掃。聊了一會兒,到了下班時間,他到單位取了電動車,我坐在后座上跟他去了家里。
一路上,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寒冷,而徐師傅穿著藍色的工作褲,穩穩當當地騎著車,回頭跟我說:“金鋼橋邊一到這個時候就冷了起來,但剛才還有一對年輕人在河邊照了一下午婚紗照。”
大概徐師傅每天都是這樣努力地把腳下的路掃得干干凈凈,然后看著形形色色的人走過吧。
五十平方米的房子干凈而整潔。全家人吃飯時,徐師傅喝了點白酒,就著他zui愛的五香花生仁,臉上流露出溫暖的笑容,感到異常滿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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