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滴水,來自丹江口水庫,漢江及其支流丹江在此交匯。
我緩緩流向鄂豫交界的陶岔渠。這170多米高、100多米寬的閘口被譽為“天下渠首”,也是我北上的起點。
在這里,一條全新開挖、長達1432多公里的渠道就在眼前,其中1196公里的渠道暴露在外。從高空俯瞰,它宛如一條碧綠絲帶,在山川田野間穿梭。沿著這條“人工運河”,我將憑借丹江口水庫與華北平原100至150米的落差,和同伴們一路奔向目的地。 【大江北上路迢迢 南水北調“注腳”水資源新格局】
向北蜿蜒流去,我穿過城鎮鄉村,漫過山岡平原。南陽、平頂山、鄭州、安陽、邢臺、石家莊、天津……20多座大中城市因我的到來而歡欣,干涸的大地生長出綠色的希望。
可就當我抵達北京為其“解渴”之際,一時間,謠言紛起。
12月19日,自稱“物理學博士”、美國華人的網友“馬可安”發布一篇題為《南水北調通水即失敗》的博文,立即得到一些微博大V的轉發傳播。馬可安對我的質疑,不僅包括目測的“水流速度過慢”、老生常談的“泥沙沉積”,還有冬季“整個渠道的水會冰凍成一塊”等新鮮見解。 【網傳南水北調通水即失敗 半路被凍實屬外行瞎咋呼】
對此,我不由委屈,因為根據冰期輸水方案:對于具備形成冰蓋氣溫條件的渠段,控制沿線節水閘使渠道盡早形成冰蓋,冰蓋是相對穩定和安全的;對于不能形成冰蓋的渠段,建設者們早就通過設置攔冰索、排冰閘,分段及時清理冰塊,防止形成冰壩或冰塞。這樣一來,穿上防凍服的我又怎會凝凍成冰?
而為保持純凈,我所走過的旅程皆為全立交方式,讓我穿越眾多河渠、公路和鐵路,光橋梁就跨越了1000多座、河流200多條。水利建設者們通過200多座閘門調整我的流向和速度,并通過自動監測站、實驗室及應急監測等方式24小時監測水質,隨時為我的健康“把脈”。
與此同時,用上我這股京外水,公眾的水價是否會“被調整”一直是眾多市民關心的話題之一。自2013年水價接棒天然氣成為又一個漲價的資源類產品后,不少專家就直言,我的成本如此之高,北京居民的水價可能也會跟著水漲船高。 【南水進京與本地水同價 部分黃水乃“水土不服”】
北京市南水北調辦相關負責人明確指出,我只是與本地水“同水同價”。水價調整與我的到來并無必然關聯,北京居民也不會因為全部或者部分歆享我而被單獨加價。
只因,我攜希望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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